56 都是……的错!
“只是忍耐这一次的话,并不会影响身体健康,只不过从身体传来的感觉会对思维产生一定程度的干扰。”
楚轩认真地纠正了一下岸波白野的错误知识,然后才转入了正题,语气严肃得就好像男性妇科医生一样地对阿尔托莉雅说道:
“我可以采用针灸的方式暂时截断你的部分神经,并向你的脑部发出虚假的信号,当你的精神得到了满足之后,就能够顺利地将身体的影响隔绝在理智之外了。
只要去除了对思维的大部分干扰,身体上的异常情况就可以等它自行恢复了,这样虽然比直接释放**要慢一些,但我想更快的方法你应该不会接受。”
既然早知如此的话,那么从一开始就不要废话啊!
——阿尔托莉雅绝对没有在心中这样想,因为她还在努力与**作斗争,几乎乱成了一团浆糊的脑子根本没有余力去吐槽楚轩。
“怎么样都好,我接受!快点吧!”
从阿尔托莉雅那娇艳的**中终于吐出了投降的话语,只可惜放在这个语境之中,却是她希望立即接受针灸治疗,但仍旧拒绝接受任何H的治疗方式的意思。
“把头伸过来一些,头发放下。”
正确地领会了阿尔托莉雅的意思的楚轩没有做出任何可疑的指示,在身旁的岸波白野的帮助之下,阿尔托莉雅盘在脑后的头发被解开了,如湿漉漉的发丝一缕缕垂下,就好像刚刚沐浴过似的。
楚轩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许多金针,密密麻麻地插满了阿尔托莉雅的脑袋,几乎要让旁观的岸波白野产生密集恐惧症了。
“扶住她,几分钟就好。”
楚轩仅仅用了十几秒钟就将阿尔托莉雅的脑袋插成了刺猬,然后立即不负责任地将剩下的事情推给了岸波白野,他自己则施施然地将身体转了回去,悠闲地看着前方缓缓靠近的风景。
在岸波白野感觉好像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之后,楚轩才又转过身来,利落地将那些金针全都拔了出来,然后刚才一直像是木偶人似的动也不动的阿尔托莉雅身体一震,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来。
“呼——!”
满足地长出了一口气之后,阿尔托莉雅一直绷得紧紧的身体也放松了不少,但不知道为何,当她的视线偶然与楚轩的视线相撞的时候,这个无所畏惧的骑士王竟然立即慌乱地移开了视线,两条**也下意识地互相摩擦了几下。
“哼……”
仅仅是几下轻轻的摩擦,就让阿尔托莉雅发出了声音,但楚轩的确没有欺骗她,在精神上的**得到了虽然虚假但却又异常真实的满足之后,身体上的反应果然容易控制多了。
嘛……还好,因为楚轩用金针让她暂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所以即使彻底放纵精神在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愉悦感觉的冲击之下不断攀上高峰,她也并没有在大家面前出丑。
身为王者的尊严……保住了!
“阿尔托莉雅,感觉如何?”
爱丽斯菲尔探过头来,关心地向阿尔托莉雅询问道,阿尔托莉雅那湿润的翠绿眼眸中产生了一丝明显的波动,然后好像在回忆着什么似的呓语道:
“感觉……咳咳……”
还好,精神恢复了清明的阿尔托莉雅立即就反应了过来,没有将那段被别人知道的话她就唯有以死来挽回尊严的感觉透露出去。
在咳嗽了几声之后,脸颊依然艳若桃花的阿尔托莉雅终于成功地重新摆出了过去那种威严满满的扑克脸,语气非常严肃地回答道:
“虽然身体还有不小的反应,但已经完全能够控制得住了。
不过在这种反应没有消退的期间内,我大概无法全力进行战斗了,抱歉。”
“不必道歉,只要你能顺利恢复就好了。”
爱丽斯菲尔的脸上露出了温暖而纯粹的笑容,让人可以从她的表情上就直接看透她那如同水晶般晶莹剔透,不含任何杂质的美好心灵。
“谢谢你,爱丽……还有楚轩。”
阿尔托莉雅被这笑容感染了,她微笑着向爱丽斯菲尔道了谢,然后还表情稍微有些僵硬地朝楚轩点了个头。
“不……如果不是楚轩因为没有将你和贞德一起保护起来的话,你们也不会中毒。”
爱丽斯菲尔按照东方的社交礼仪,替自己的丈夫谦虚了一句,没想到却一下子正中要害,让另外三个女孩子都注意到了这个之前一直被她们忽略了的情况,甚至连一直埋着头当鸵鸟的贞德耳朵都动了一下。
终于发现了让自己倍受折磨和羞辱的罪魁祸首的阿尔托莉雅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好像生锈了的机器人一样僵硬地把头缓缓转向了楚轩,一字一顿地对他说道。
“楚?轩……你?这?家?伙……”
啊啦~面对如此恐怖的阿尔托莉雅,可不是说一句“不关我的事,都是时臣的错”就可以被原谅的,或许让楚轩做出那种决定的的确是世界……或者说是大宇宙的意志,但怒火中烧的阿尔托莉雅却绝对不会接受这种接触,因为她需要一个拥有实体的**对象。
面对如同随时都会喷发的火山一样危险的阿尔托莉雅,楚轩面不改色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镜,十分平静地解释道:
“我所使用的防护魔术无法将所有人都保护起来,当然要优先保护毫无防御能力的对象。”
“你……”
阿尔托莉雅那急速膨胀的怒气为之一滞,却再也找不到一丁点可以指责楚轩的理由了。
“你和贞德都有EX级别的防御手段,自身的防御能力在所有Servant当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所以我判断你们俩并不需要我的保护。”
楚轩面无表情地与阿尔托莉雅对视着,理直气壮地说出了一点都不像个男子汉的话语。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说“你不会死的,因为我会保护你”吗?
啊……那句话貌似是某个蓝发红瞳的少女对某个“权二代”少年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