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五章 兜的行动 (上)
第五百一十五章 兜的行动 (上)
只是一战,绝的白绝军团就硬是被打没了四分之一的战力。
而在此之后,木叶一方更是强势的不断围歼追杀,打的白绝军团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即便是偶尔有那么几处局部的小优势,在联军数以十计的影级强者随时支援下,也只能乖乖的抱头鼠窜。
短短一天过后,白绝军团再次后退了数十公里,损失不计其数。
面对柯南一方强大而狂暴的碾压姿态,绝一时间没有任何的办法。
这已经不单单是战力又或是数量上的差距,更是攻击模式上的差距。
相对于柯南这种军团化集团化的作战方式,很明显白绝军团的组成方式已经落后于这个时代。
何况他们都没有能够撑场面的强者,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对此,无奈之下绝甚至已经开始想到了提前复活斑这个方法。
也许只有以斑那强大的个人战力才有可能拉平双方的差距吧。
至少,只要斑能够造成足够的伤亡,复活十尾应该是没问题的,而只要十尾复活其它的也就无所谓了。
而就在绝思考着是否该提前复活斑的时候,一个神秘的人物拜访了他。
“你是...”
看着眼前一路打进来的神秘人,绝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而不知什么时候,带土也悄无生息的出现在了来人身后。
两个人一前一后隐隐的将这名不速之客给包围了起来。
只要他们想,随时能把眼前的这个家伙撕成碎片。
“还真是不礼貌啊,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么?”
来人浑身藏在斗篷里,戏虐的说道。
绝再次皱了皱眉:“你到底是谁?”
神秘人嘿嘿一笑:“我之前不就通报过了么?我可是能够给你们带来帮助的人,这一趟绝对是带着善意来的。”
看了看来人身后被打成碎片的白绝,绝和带土无论如何都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善意。
而就在两人准备动手的时候,神秘人摘下了头上的斗篷,露出了一张诡异而苍白的脸。
“我叫兜,我想,我应该能够对你们现在的困境有所帮助。”
“兜?”
绝和带土同时皱了皱眉,在忍界,有名有号的人物他们都有所了解,可是这里面绝对不包括一个叫兜的人。
尽管兜的能力已经算是出类拔萃,可是之前不过上忍的实力还是不够看。
再加上多年来要么执行间谍的任务,要么就是跟在大蛇丸屁股后面做研究,根本不被人们所熟知,自然绝和带土根本也就对他没有丝毫的印象。
尤其是佐助没有叛逃到大蛇丸那里,之后寥寥的几次露脸机会都没有了,更是难以让人记住。
沉默良久,绝这才若有所思的想起了什么。
“好像你之前是在蝎的手下办事吧...”
好吧,这大概是绝对兜唯一的印象了。
兜微微愣了愣,这都是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
“那是以前的事情了,不久前我是在大蛇丸的手底下做事的。”
“大蛇丸...”
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片刻后,绝放下了脑中的思考。
摇了摇头,绝淡漠的看着兜:“不管你是谁,以你表现出来的实力,恐怕并没有那个资格来帮助我们解决困难吧,你知道乱说话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么?”
说着绝再次伸出右手对准了兜,而带土也拿起了武器。
而就在此时,兜轻声的笑了笑:“如果只靠我的话,也许还并不太可能,可是,如果再加上他们呢?”
说着兜迅速的结了几个印,一圈黑色的符文出现在了他的脚下。
“禁术·秽土转生!”
“嗤——”
伴随着一阵烟雾,数具棺材出现在了绝和带土的眼前。
片刻后几道身影从棺材里面走了出来。
站在后面的带土辨认了片刻后开始若有所思,而绝确实已经认出了几人的身份。
“二代土影,二代水影,三代雷影,四代风影...这还真是...”
微微压下了心头的诧异,绝询问道:“秽土转生么?确实,有了这个术确实可以解决我们相当一部分的麻烦。”
虽然当初研发成功后二代火影就把这个术设为禁术,几乎没有再怎么使用,可在几次关键性的战斗中绝还是见过这一招的,而大蛇丸近几次的使用也被绝给看在眼里。
而带土对这个术那就更加印象深刻了,上次被四代火影突然活过来吊打的场景那可还历历在目呢,要不是运气好他当时就要死在那了。
然而在微微的兴奋了片刻后,带土又想起来了什么,微微的皱了皱眉。
“这个术,貌似有很大的缺点吧。”
兜微微的扬了扬嘴角。
“确实,如果是你们之前所见到的那个秽土转生的话,确实有着非常大的缺点,因为不能让受术者自主行动,只能发挥出不到三分之一的战力,可眼下这个完全不同,他们可是最完美的作品。”
说着,兜拿出一把苦无插在了四代风影的头上。
很快,四代风影恢复了意识。
“你是...”
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指了指带土:“上,攻击。”
很快,带土就和四代风影交战了起来。
在战斗中,四代风影保留了自主思考能力进而展现出了极强的战斗力。
“如何,这下我是否有了和你们合作的资格?”
静静的看着兜,绝默默的点了点头。
然而绝在片刻后却又不免有些疑惑。
“你的目的是什么?”
绝知道神农是想统治世界,卑留呼是想报复木叶,利用他们的野心绝完全可以轻易的掌控他们。
可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兜却让他颇为的捉摸不透。
兜愣了片刻,嘴角扬起了一丝嘲讽的笑容。
“没什么,只是讨厌他们的那些笑容而已。”
“嗯?”
带土和绝对视一眼,不知道兜在说些什么。
兜摇了摇头,并没有再多解释些什么,只是低声的喃喃道:“我听到了...她在哭...凭什么...他们都可以...只有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