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自己告诉自己
还在在河堤，下水道的排水口外面，六个人变成了八个人，秦文已经和阿勇在一边看戏了，老张对这样的秦文只能摇头，其他人是没有什么不一样，老张看着气势汹汹的秋程，就知道事情已经开始脱离自己的掌控了，而在秋程身后的慕容雯，老张这个时候才发现，慕容雯似乎有点安静，刚才一路下来的时候，跌跌撞撞，没有注意，现在发现慕容雯似乎没有回过神还是怎么样，细看，还能看出来，慕容雯好像哭过。
这种事情是躲不过老张的眼睛，从这一点上看，老张就明白，慕容雯知道的事情也不少，只是老张不明白，到底是谁，让秋程和慕容雯都知道那些本来不知道的事情，能知道这些事情的人，本来就很少，可以说知道的人，今晚都在这里，不会在秋程出现的位置。
“肖木，你这个是怎么了？你到底知道了什么？”老张淡淡的说，他还是想要试探一下，他毕竟是一个很精的人，不会平白无故的让事情败露，更加不会因为自己失误而败露，他担心这个可能是谁的一个圈套，秋程或者什么人，知道了一点事情，然后在套他更多的事情。
“我想我不应该是肖木吧！”秋程淡淡的说：“我只是顶替赵空的一个人，我是你的特工，只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这样骗我，任务都结束了，你竟然把肖木的记忆再一次的植入到我的脑中，你这个是想要做什么，我的任务不是已经失败了吗？难道还有下一个任务吗？但是你没有必要这样对我吧！什么事情都不让我知道，就算我是你的手下，也不应该这样吧！”
老张皱眉，吴杨也吃惊，他们一开始认为秋程知道的事情，可能就是吴杨之前布下的局，知道老张就是记忆管理局的局长，现在看来，秋程好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老张怀疑秋程得到了什么记忆，但是按照时间计算，从他们离开写字楼的时间到现在，虽然说时间是够进行记忆操作，但是赶路的时间也算上去的话，明显不够，所以说，秋程得到了什么记忆，这个可能是可以排除，剩下的只有是有人告诉秋程什么。
老张也能排除慕容雯，如果慕容雯能说服秋程，那么早已经说服了，而秋程又是那么看中事实，他们布下的局，应该不会简单的就被破，再说现在慕容雯的表现，明显也是慕容雯知道了一些事情，大有反应，老张就心里面一个个人的想，还有谁能告诉秋程什么，让秋程直接就相信了。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老张想不出，于是就问：“那么你能告诉我，是谁告诉你这些事情的吗？我想知道这些事情的人已经不多，每个人我都知道，但是这些人，没有一个会对你说实情，不管是谁，都不希望你知道！你告诉我，谁和你说的？”
秋程先是笑了，为什么他都没有感觉到老张是一个上司在问自己，而像是两个对立的人，在进行交谈，自己就是一开始被计算的一个，秋程不知道之前自己和老张谈了什么，然后开始执行所谓的任务，但是现在，秋程的感觉，老张不像是一个上司。
“谁？”秋程反问，然后淡淡的回答：“没有谁，是我自己，是我自己告诉我自己，或者说以前的自己告诉现在的我。”
这么说老张和在场的所有人都有点蒙了，感觉秋程就是在打哑谜，老张淡淡的笑着说：“我们能不能说明白一点，这个有点不可能吧！难道之前的你穿越了不成？”
秋程冷笑了一下，然后打开自己的记忆贩卖师皮箱，从里面拿出了那一支录音笔。
老张在看到录音笔的时候就吃惊了，不是因为他想到了可能是录音笔记录了之前的事情，而是他认识这一支录音笔，他是吃惊这一支录音笔为什么还在秋程的手中，他认识这一支录音笔，但是后来都忘记了，现在秋程拿出来，他显得很吃惊。
老张再一次的望吴杨，录音笔在秋程的皮箱中拿出来，也就是说一直在秋程身上，而在之前吴杨检查过皮箱，竟然没有发现，老张就带着一种责怪的眼神，吴杨却摇摇头，一副很无奈的表情，明显是当时吴杨检查的时候没有发现这一支录音笔，要么是吴杨没有留意，要么就是因为这一支笔太小，在皮箱中很好藏，吴杨没有能发现。
“这个就是以前的我！”秋程说着就打开了录音笔，打开了第三段，那个自己的录音。
录音笔的声音不大，计算调到最大声，还是不怎么大声，不过在安静的河堤边上，这个声音足以让这八个人都听得清楚。
那个吃力的声音从录音笔中传出来，所有人都吃惊了，这个就是秋程的声音，那个时候在河堤上的声音，告诉了听声音的人自己是谁，从一开始是怎么样，然后变成了什么，一开始的肖木，到刘一丰，再到赵空，那些事情，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每个人的表情都是那么吃惊，老张更加是懊恼，像是忘记了什么细节，让他走到这一步，他在懊恼，只是已经没有用了。
只是录音放到一半的时候，秋程就关掉了，因为后面的事情没有必要听了，后面的录音，其实就是一段秋程自己对自己的独白，告诫自己注意什么，现在没有必要听，前面已经把经过给讲述完了，关于遇到的人，发生的事情。
而秋程想要让老张听到的是，录音里面说赵空的事情，最后说清楚了老张的身份，还有老张的计划，那些都是赵空查出来的真相，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老张，秋程就想让老张知道，现在没有必要瞒下去了，秋程想要知道，为什么在一切结束了之后，老张竟然还给自己布下一个局，让自己再一次的成为肖木。
秋程现在只是有肖木的记忆，这一样一听，是有点像是穿越的感觉，另一个自己在和现在的自己说话，或者是说以前的记忆给自己留下了一封信，告诉自己发生的事情，让自己提防谁，保护自己。
“张局长，你还有什么说的？”秋程信誓旦旦的问老张。
而老张是长长的叹一口气，有点无奈的说：“真是百密一疏呀！想不到一个录音笔就让我那么多计划都暴露了，我也小看你了，没有想到你竟然会用这种老旧的方式，用录音笔记录，之前的你是经历太多，已经知道怎么样去保护信息了。”
秋程看着已经放弃的老张，知道事情已经能弄明白了，然后问老张：“你做的这些就是为了，让我打进实验室吗？”
老张点点头说：“刚才你没有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说清楚了，其实很简单，只是……”
老张的沉默，像是事情一下子说不清楚，所有人都不明白怎么样，秋程追问：“只是什么？”
“我愿意把所有事情告诉你，告诉这里所有人，”老张淡淡的说：“但在此之前，你先要告诉我一些你之前的事情！我想要知道这个是不是和贩卖集团有关系。”